没办法,这辈子就爱她了(三)

日期:08-19  点击:114  属于:直通车


导读:又是周末了。有一个人,四岁开始爱越剧,他对越剧的爱,到了无法用语言表达的程度。平台特邀他把自己的爱越之情用文字固定下来,因为,我想大家都非常想知道他与越剧的那段奇缘。我们将以连载的方式,陆续推荐给大家——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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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震  越剧音乐家贺孝忠的学生  越剧研究者    

大多数喜欢戏曲的孩子都有过用枕巾、床单披在身上,充当水袖的经历,当然我也不会例外,对着大衣橱的镜子,模仿所谓戏中的人物漫无目标的,甩来甩去。

邻居家有一台电唱机,我很羡慕,因为经常播放着《血手印》《红楼梦》《白蛇传》,以及一些歌曲,只要音乐一起,我都会跑去认真听完。有时候为了让邻居多播放,我会主动地帮助邻居倒垃圾,小嘴甜甜甜热情地打招呼,我就希望邻居能多播放我喜爱的越剧唱片。收音机、半导体、电视机里有越剧声音,我都会放下所做的一切,全神贯注地听和看。

记得有一次晚上播放《祥林嫂》,开播前,有人说今晚《祥林嫂》是袁雪芬演的,我说是袁雪芬、金采风合演的,争得面红耳赤。因为当时两个版本轮流播放,一个是袁雪芬老师舞台艺术片,一个是宽银幕彩色电影,前者是袁老师一人饰演祥林嫂到底,后者由金采风与袁老师分别前后饰演祥林嫂。

那时的我已对越剧已经非常痴迷。小时候,上海的夏天,每家每户都把躺椅、小桌子、小椅子搬到弄堂里,大人们摇着蒲扇,聊着天,听着大人们聊着越剧明星们的趣闻轶事——

“尹桂芳的唱糯是糯得来,听她的唱,就是寒热发到40度,人也觉得好受多了。”

“是的,我上次边挂盐水边听尹桂芳的《宝玉哭灵》,米道交关好。”

“今朝夜道去看戚雅仙,绢头带带好。”

“我上一回看,揩了3块绢头。”

那时街头巷尾谈论的就是越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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群众影剧院   原为广东大戏院,始建于1928年。1953年12月大修后,改名群众剧场。1968年1月更名为群众影剧院至今。

 

上海虹口的群众剧场,杭州越剧院的陶瑞娟、张琴娟等老师们的《玉蜻蜓》,连演连满2个月,我听了邻居热议后就去看,一看就被被陶瑞娟、张琴娟老师惊迷了,她们的《玉蜻蜓》别具一格,自有特色,张琴娟老师的傅派力度、张力和韵味是当今某些傅派所不及的,今天的一些傅派过于追求音色美,而缺失了派韵,丢失了傅派特有的张力和力度。

陶瑞娟老师的范派,唱范调行己腔,一段“天宽地阔路绵长,茫茫人海寻亲娘”我眼泪已经洒洒洋洋了。那时剧场多,戏码多,选择多,一花独放不会是春天,一戏独演不会是繁荣。

虽然文革以后,越剧电影《红楼梦》出现了万人空巷的场面,但这毕竟是非正常现象,禁锢十年,一朝解禁,有“饿戏”之嫌。随即呈现的斑斓五彩,绚丽多姿的舞台景象,才是越剧的第二春天。

未完待续!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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